衣裙,全身上下更是半点首饰都无,难免引人探究。
且要买下的这个奴隶,可以说是暗场里最贵的一个。
不光是因为他最能赚钱,还因为这奴隶身份恐怕不简单,是要承担风险的。
当年管事的还只是账房伙计,一个全身拢着黑袍的人抱着个婴儿前来,不光不收银钱,还反倒给他们金子,让暗场只管欺辱虐待,但也不要轻易折磨死。
听起来,倒像是有莫大仇怨似的,在那人撩起黑袍拿储物袋的时候,管事的瞥见一块月白色玉牌。
他如今能成管事的,便是因为见多识广且有眼色,那玉牌他一眼就认出来了,但装作不动声色的样子,也从未与任何人提及。
是宫里连帝王都要敬上几分的大祭司。
婴儿在暗场里长大,十三载过去了,那位却再也未曾来过,兴许是当他已经死去。
思及此,管事的又悄然打量几眼。
桑荔绷着脸,走得很快,“多话。”
她清楚记得,上次穿书用所有灵石买下曲清眠之后,暗场安排人偷偷的跟上了,根本没必要给他好脸色。
“哈哈哈,这奴隶眼神不错,小爷就是要看你狗一样趴在地上,越凶越好!”
啪
长鞭的破风声中,那嚣张兴奋的声音还在继续,“你们站远点,看爷来喂给他琼浆玉露。”
桑荔隐约听见前面左边那间暗房里传出的声音,她气得胸口起伏,快速往那边跑。
未等进门,浓烈的血腥味和刺鼻的尿骚味扑面而来,两个护卫伸手拦住,“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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