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才不停地同她没话找话,即便在脸上并未表现出涩然的情绪,但她都明白。
所以她才装作没有听懂的样子,当做什么都不在意地跟怀颂相处。
也许这样会缓解一些他的羞涩吧。
活了那么多年,她也不是什么啥都不懂的傻白甜,自是知道即便不举也会有梦遗的情况发生,只是在平日里无法像寻常男子一样‘站起来’,既有白芷姑姑二人确定怀颂不行的证言,那由此观之,怀颂确实病得不轻。
为主子的终身大事殚精竭虑的舒侍卫再次长长地叹了口气。
心事一桩又一桩。
想要依附着他活命,还是要尽快将他的病治好为上策。
门口落下一道身影,还没等他出声,舒刃便开了口:“不用敲了,我马上出来。”
柔兆轻道了句‘好’,就规规矩矩地站到一边等待。
穿好了白芷给她带回来的衣裳,舒刃刚出门,便看到自家主子一身靛蓝色窄袖袍,白底黑靴,黑发以白玉冠束着,显得越发玉树临风,眉目舒朗,皙白的手上握着一把重弓,颇有少年将军意气风发的冷峻之色。
饶是稳重如舒刃也愣了愣神,半晌才缓缓移开目光。
这哪像个尿床的人?
身后跟着的那一排憨乎乎的暗卫倒像。
这大好的天气,他不死乞白赖地去听雪阁缠着那位小主儿,反倒拿着重弓等在这处做什么,莫不是他还敢射鸟?
“殿下这是?”
舒刃不敢低头行礼晃动脑袋,生怕头上的步摇坠到地上,只能昂起脸直视怀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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