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能察觉到他的手宽厚而温热,随后轻轻动了动,像是安抚地揉着她的头发。
距离拉近,南穗的鼻息间,被他身上淡淡的酒香所充斥。
她视线所及之处,是男人宽阔健硕的胸膛,微微起伏着,令人灼烫的热度向她涌来。
再往上,头顶的光晕在他轮廓分明的脸上交错,也抵不过他清亮的双眼。
“别乱跑,在这儿等我。”傅景珩低头看她。
“好不好?”
嗓音低而沉地在她耳畔响起,似是真的以为她喝醉了,轻声哄着。
他的话,仿佛有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拨动她心中的弦。
南穗的手心浸满了薄汗,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好。”
在他转过身子的那一刻,她埋着脑袋小心地揪着他的袖口:“那你不要再喝酒了。”
傅景珩深深地凝视着她,嘴角微不可查地勾了下:“好,听你的。”
等人走后,南穗捂着心脏,它在跳。
极其的猛烈。
脸颊很烫,甚至呼吸困难。
她失神地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发呆。
傅景珩是自南祁止“死”后,他是第一个,她倾尽全身想要去依赖的人。
他似乎也喜欢对她说“好不好”三个字,亦如南祁止。
其实,她从小并不像外表看上去那般乖巧,可能在南家压抑的久了,偶尔会做出叛逆的事情来宣告自己的不满。
许是因为她是稀珍血型的缘故,南宏远和沈以姚根本没办法对她动手,往往是将她推进漆□□仄的仓库,让她在里面待着,直至她认错才会被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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