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良？

容九湛淡淡的看着杜凉凉，唇边浮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他低下头移开视线，眸光看似落在电脑上，却又点着点儿虚无。

笑了笑。

他心想：不能说善良，而是她的身上有着一种善，那种善，你不能用善良来形容，因为杜凉凉本身，并不是一个真正单纯的女孩。

她很聪明。

聪明的人，一般也都心思多。

“老大，听说秦琅十分的懂电脑，我可以不可以跟她学习一下？”杜凉凉小心的请求道。

容九湛点点头，“嗯，我会告诉秦琅！”

杜凉凉立刻点头，眼睛里带着亮晶晶的笑意，绝艳的脸上绽放出一抹灿烂夺目的笑容，清脆应道：“谢谢老大！”

“嗯！”容九湛应道。

他抬头看向杜凉凉，发现眼前的这个女孩，不止有着最为明媚的笑容，还有着似乎能划破这灰沉苍穹一般的轻蹙明亮声音。

“老大，我回来了！”

秦琅礼貌性送走了东庭傲与凌冉冉之后，便立刻回来。

“老大，林栋他们让我问问老大对凌傲基地的想法？”秦琅走进来，看了一眼杜凉凉，问道。

杜凉凉的存在很特别。

她是唯一一个留在老大身边，甚至叫老大态度温和的女人，可是他们也都看得出来，老大看着杜凉凉的眼神虽然温柔，却没有男人看女人的那种感情。

所以，他们也不知道该如何定义杜凉凉，但不管如何定义，杜凉凉都可以信任。

所以，对于要商谈的事情，秦琅一点儿也不避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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