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求膏药,不问病因。”
“儒佛道不过是袁务涂在腠理的膏药。他从不问自己,不问这片土地里深入肠胃骨髓的疾患。”
太上皇眼纹含笑,连番点头:“好,好极了。我要在影评里写上这一段。”
凌青原狂汗,他怎么觉得自己在借助太上皇的手给自己的电影刷分刷好评。谭岳手心伸过来盖着他的手背,在他五指缝中扣紧。
谭岳握着凌青原,他知道,而且他相信父亲也看得出来:屏幕画师以自己的手脑作画,观众用自己的双眼看画。观众的解读千面不同,而画师,永远都有自己精髓透彻的笔触,这是作画人的心思。
太上皇联想袁务一生遭遇坎坷,时代世人之荒疏苍凉,随口道:“你的隐喻太深了。”
凌青原和谭岳相视一眼:“您能读出来则是隐喻,读不出来便是色块。作时并未想观众眼里究竟是隐喻还是色块,用心如此,自然而然。”
太上皇赞许。气氛舒缓许多,凌青原安安稳稳地扒了大半碗饭。又听太上皇垂询:“听说我儿子要演你电影,他演什么角色。提前透露一下故事梗概。”
凌青原正欲解说,又听他补充:“如果谭岳不符合人物造型,就别让他演了,演也白瞎。”
凌青原赶在谭岳哭爹之前开口:“不会,我相信他一定能非常完美地诠释。故事主人翁是一位归国知识分子,在五六十年代的境遇。不安的岁月里,他对学生的投入,对这片土地的热爱,还有对妻儿的关怀。电影的名字就叫做——《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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