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反倒就势假意嗔骂了程鹤白两句,说他讨到巧,让他好好感谢谭岳。看到程鹤白连连称是,又对谭岳说了一通麻烦了过意不去,才放他们走。
两人跟车走后,夜色阑珊庭院里落得一片阒寂。邵维明在屋檐走廊上的台阶坐下,随手拽了一根沿阶的白茅根,他闪烁的眼神就如雨中晦明不定石灯笼。没有留下程鹤白是可惜,可也验证了程鹤白的价值。邵维明不由思量,他怀里若换了一个醉酒的人儿,谭岳依旧会出面助他脱身吗。
“好一首《船歌》……我不懂音乐,但是我知道做戏敷衍与全情投入的差别。”邵维明在脑内滚动了一遍程鹤白的履历,家庭困难,一母一妹,少年丧父,教育程度不高……偏偏有着神眷的天赋,他另外追加一笔:还和当届影帝莫名投契。
时间总长着呢,玩耗子,总得玩腻歪了再慢慢吃掉。
“你住在哪儿。”车开动起来,谭岳问程鹤白。刚才出声截下邵维明的举动,连他自己都未及细想。只下意识而为之,下意识地,不能让他留在邵维明身边。
“进了市区停一下就行。我能找回去。”凌青原有些不自在地靠在坐垫上,仰头努力抑制反胃的恶感。
稍微冷场了一下,谭岳直接问开车的吴栋知不知道宏新娱乐的公寓区在哪儿。吴栋报了个地址,谭岳征询程鹤白,像是在求证:“你若不说,吴栋就往那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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