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声道。

“未来，本来就不应该是既定的！”来者声音低沉悦耳，身形像是披了黑色披风的影子，让人看不清晰。

天机武神回头打量着他，露出不解：

“师叔，是你控制了阴影，还是阴影控制了你？”

影子般的身影一点点如墨染般浓郁清晰起来，一张完美英俊的面容，带着一股如渊似海博学者般的书卷气质沉静的抬头。

“将一切不受控的力量切割出去，留下的就是可控的。”

天机武神摇头。

“我依旧觉得你这样是错误的，不过，你能恢复这种程度的清醒，我也很惊讶。”

天机武神说完，不等对方回答又皱眉道：

“天月要失败了，你怎么看？”

“失败就失败吧，谁都会经历失败的……”男子轻声道。

天机武神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天空：“恐怕，不会这么简单，天月向来执拗，她，不会认输的！”

男子笑了。

“所以，我来了。”

天机武神打量着他，沉默了刹那，突然开口问：“明蓁是你女儿？”

男子默了默，叹息道：“我也想啊！”

天机武神一下子表情古怪了起来，忍不住看了眼男子的头顶位置，后者瞥了她一眼逼退她的目光。

“咳，想想老韩，你会感觉好受一点。”天机武神安慰他。

男子无语的扫了她一眼，不想和她说话，整个人化为影子一般散去。

天机武神目光顺着某些痕迹看向了皇宫上方。

自言自语道：“修到最后，如果七情六欲都没了，这种进化实在不必，无情无私真的能与天地相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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