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我就没见过艳艳和哲夫了,他们怎么了?”
“他们被击昏了,又误服了违禁药,所以留院治疗观察了一周。没有大碍之后就出院了。”格雷伯爵温声回答。
善初说:“那家医院是你家开的,医疗水平一定很高,我毫不担心。”
“谬赞了。”格雷伯爵笑答。
善初想了想,说:“哲夫退学的事情,您听说过了吗?”
“听说了。”格雷伯爵说,“你以后不会再看到他了。”
你以后不会再看到他了……
这句话说得淡淡的,但善初背脊却吹了一阵凉风似的,滚过一股冷意。
善初默默叹气。
格雷伯爵说:“怎么?你还想见到他?”
“不。”善初说,“我只是好奇。”
格雷伯爵说:“好奇不是一种美德。”
说着,格雷伯爵嘴角牵起一丝浅淡的笑。
话说到这儿,善初已经明白从格雷伯爵这儿是得不到什么信息的了。
因此,他和格雷伯爵简单的寒暄几句后,便决计告辞。
格雷伯爵说:“我送送你吧。”
善初说:“你的鞋子矜贵,不必相送。”
——这倒是他们客套的常态。
每次善初告辞,格雷伯爵都会装样子地说“我送你吧”,然后,善初就会说“不用啦不用啦”,最后格雷伯爵成全了礼仪,便不送了。
善初以为这次也是一样。
谁料,格雷伯爵仍站起身,说:“鞋子哪有你矜贵?”
善初顿感意外,半晌又得了几分刷新了成就的成功感:看来,那次之后感情还是不一样的。态度还是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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