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弦回到自己屋时,很有些坐立安的。
他像生了怪病。
自从瞧见师尊被原孤白翻来覆去操过之后,他便很难在面对江秋冥时起反应。
他们修之人早已能如常控制精元转,只需略施术法,便能行将勃起的性器压去,恢复如初。
可为什么要这样?表面恭恭敬敬同师尊说话,他膝最贴心的弟子。
实则这个弟子胯的鸡挺起,对准江秋冥的方向。
杨弦能操他,只想。
幼年在的经历,早让他明白了忍耐的理。
所有人都想操江秋冥,所有人也都操得到。他偏就要最特殊的个。
杨弦碰江秋冥,却要让江秋冥来求着自己操他。
他真正的目的,要攻心。审时度势,对于太子殿来说项基本技能。
论陪伴时间久,他比过原孤白和展梅;论色相,他比过秦灯;论撒卖萌,他比过小师弟颜重。
他偏偏要赌江秋冥的颗真心。
杨弦坐在椅子上,衣袍被龟头顶色水渍,忍住想起师尊被操得熟烂的红眼,鸡蛰伏在衣袍里,哆嗦着动。
“哥。”
进来的人杨明光。
即使为同门师兄弟多年,杨明光还喜欢叫他哥。
杨弦凝视着自己的亲弟弟,问他怎么了。
“江秋冥他……以后真的只能被操?”
杨明光私底从称呼人为师尊,只执着叫他的本名。
杨弦并觉得这有什么妥,便随他去了。
“又如何?又如何?”
杨明光思索片刻,却说了句连杨弦本人都意想到的话来。
“我也能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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