访,哪怕匿名回答几个简单的问题也好。但好歹我也是正经报纸的撰稿人,和三流八卦小报的那些狗仔不一样……没有征求到同意,我不会将当事人说的任何一句话写进报道。”
“我没什么可以和你说的。”弥雅重申。
“好吧,”安德雷没再坚持,摸出复古打火机点烟,怅然吐了个烟圈,“米沙……米哈尔,呃,兰波教官,他过得怎么样?”
弥雅抬眉:“你问我?”
安德雷自嘲地笑笑:“正如你那天所见,我们现在的关系称不上友爱亲密。他和我都是和约生效后不久就从海外来的那批,在同一座城市,他一次都没联系过我,我请他出去——不管是喝酒还是吃饭,总之都被拒绝了。”
话这么说,安德雷却不见多少怨色:“而我呢,还是很关心老朋友的近况。”
弥雅默然无语。她想到兰波那谜语般的回答:一场美丽的灾难。
如果按照字面意义理解,兰波现在过得实在说不上好。因为她。
安德雷弹指掸了掸烟灰:“就当赔礼道歉,让我请你喝杯茶,或者什么别的饮料,怎么样?”
弥雅似笑非笑地答:“不要接受陌生人请客,这种道理我还是听过的。”
“看在我们共同的友人的份上,我和你算不上陌生人吧?”
“你觉得我和兰波教官是朋友?”
安德雷踩灭烟头,和上次一样规规矩矩地捡起来扔进路边垃圾桶,才若有所思地答道:“他对你保护欲很强。”顿了顿,他补充:“对没有私交的人,他不是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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