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迎上来的周启道:“手腕脱臼了,给他找个大夫吧。”
“好,我知道了,多谢秦先生。”周启看见顾衡没事,稍放心了点,只是脸色还有些发白,“您可曾受伤?要找大夫瞧瞧吗?”
“没事,不必劳烦。”秦昭淡声道,“方便的话可否帮我找辆马车,我想先带夫郎回家。”
赛马场上混乱一片,片刻后,秦昭和景黎坐上了回程的马车。
景黎望着窗外,顾衡被人抬进另一辆马车,问:“只是脱臼而已,你不就能治么?”
秦昭道:“不想帮那混小子治,冥顽不灵,活该吃点苦头。”
景黎偏头看他。
秦昭:“怎么?”
“没事,只是难得见你这么生气。”景黎道,“越来越有先生的样子了。”
秦昭轻声笑了笑:“越来越刻板?”
“没有。”景黎放下车帘,轻轻拂过秦昭被缰绳磨红的虎口,“明明是越来越温柔。”
秦昭反手握住他的手,叹道:“严师出高徒,温柔可不行,得罚。”
景黎问:“你打算怎么做?”
“不是我要怎么做,是那位顾小少爷想怎么做。”
.
接下来几日,秦昭没有去顾府。
第一日第二日还风平浪静,到第三日,顾府终于来了信儿。
来传信的是顾衡身边那位小侍从,表示少爷那日在郊外受了惊吓,这几天都卧病在床,今日才下了榻,可以恢复上课。
话里话外,一点没提秦昭这几日无故缺课的事。
可秦昭却向对方直言,他今后都不会再去顾府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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