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口呆,隐约感觉到什么。离屋门最近的那个, 鹤一样伸长脖子往外头张望,确定没人发现,忙“啪”地把门关得严严实实。
“朱大人,你、你你这是……”有人破迫不及待地问。
“莫怕,就一点鸡血,我拿鱼鳔装着,一直藏在帽子里呢。”朱纯文摊开汗巾子,亮给大家伙瞧,又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备用的血鱼鳔,“待会儿太医要是过来,你们就帮我拦着;要是皇帝先过来,我就拿这个再往脑门上抹。”
话说到这,大家伙都明白过来,感情这以死相逼,是一出戏啊!
但也越发不明白,“朱大人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朱纯文冷笑,将手里的汗巾掼在地上,“还不是被那小皇帝逼的?才坐了几天龙椅,就想把咱们几个都从内阁里头挪出去,卸磨杀驴也没他这么黑心肝的。真要叫那姓姜的妖女当上皇后,天天给他吹枕头风,咱们不都得去见先太子?!”
这番话倒是比方才,他在书房里说的要令人信服得多。
今天敢来行宫递联名折子的,或多或少都跟东宫、跟姬家有牵扯。识时务者为俊杰,原本他们也不想和卫烬对着干。奈何他实在欺人太甚,一个接一个削了他们手里的职权不说,同族子弟也跟着遭殃。
这不是摆明了要把他们往绝路上逼吗?
有几个性子烈的,当下也都没有二话,直截了当道:“朱大人别说了,咱们支持你。既是他起的头,那也甭怪咱们几个跟他对着干,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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