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与肉混沌乐章（序）穿越

2021年2月15日

月十日，小雨

随着清晨上课人流走宿舍楼，白晨伸了个懒腰，仰头望向雾蒙蒙

天空，又是单调重复天——与昨天或者明天没有任何区别。

月份天幕犹如张灰色网，将面上建筑、树木和行人都笼罩在

片淡淡薄烟，细密如发雨丝垂悬在天之间，在校园水泥面上汇聚

成浅浅水洼。

白晨没有打伞，倒是他忘记了，单纯是因为细细水珠随风飘落在脸上，

有很舒服凉意，正能驱散还未完全褪去睡意。

弯弯月湖如玉带般穿过校园，正把栋教学楼与宿舍区隔开，由三座木

桥跨接两岸。此时正值上课前高峰期，学生们打着呵欠、捧着热气腾腾煎饼

或者豆浆，从幢幢宿舍楼里涌了来，汇聚向桥头。白晨混在人群里，边低

头盯着手机屏幕，边踏上桥面——与前后左右同学没有任何区别。

知是是有人在晨读英语缘故，白晨似乎听到耳边隐约传来模糊英

语朗读声。他刚想抬起头张望，却头撞在了某个绵软却实物体上，就

像是包覆着厚厚海绵垫水泥墙，虽然没有反震痛感，但却立刻能意识到对方

完全可动摇。

「啊，对——」

白晨后退了步站稳身体，慌忙抬起头，意识想要歉，但话还没说完

就愣住了。他面前空无人，而且那碰撞感怎么也像是撞到人会有感觉。

他犹豫了秒钟，抬试着向前走去。

结果依旧是撞击，他结结实实撞在了无形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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