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心里多少猜到对方跟平安夜那晚的下药有关。
后来问过王总,他没说唐恩现在在哪儿,只说了韩修言已经和公司解约,现在签在祥景那里,也不再联系了。
宁初打过韩修言的电话,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对方却一次都没有接过。
他并不希望这件事会牵连到韩修言,毕竟对方在他艰难的时候曾经出手相帮过,但眼下他身体难受得厉害,电话又一次没拨通之后,便甩在一旁了。
密集的拍摄让他身心俱疲,风雨欲来的天气又使得四肢百骸都酸疼得难忍,回了燕淮几条消息,去冲澡时已是十一点多,精神浑浑噩噩,差点站在莲蓬头底下睡着了。
等忍着痛出来,吃了一把止痛片,又看手机,才发现白导在刚刚给他打了一个电话,因为洗澡没接到。
他蹙眉回拨过去,却提示对方已经关机。
大抵是没打通就睡了吧,他想,应该不是急事,可以明天再说。
随后便不再管,跟燕淮道了声晚安,疲倦地躺进被褥里。
燕淮的决定没错,他是得全面检查一下了,不然他都担心自己这种破破烂烂的身体能不能活过三十岁,像个故障的生锈机器。
关了灯一躺下后,心脏就闷闷地难受,他往右侧躺,伸手按住胸口,止痛片的药效逐渐发挥作用,但虚软无力的副作用也随之而来。
昏沉着睡不着,又不想动,宁初视线虚焦地看着床头的手机,纠结着要不要给燕淮打一个电话,说不定聊聊天转移了注意力,聊着聊着就能睡着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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