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了……啧啧。”

翟远晟眯了眯眼，冷哼声：“太子还有心思关注院子里的丫头？若是没记错，明年闱，江南边已经叫卢家把控住了，就是不知未来的天子门生到底是朝天子的。”

殷明德脸上笑意不变：“老头子偏心也不是第次知，老现在都算是按捺得住了。”

“太子晚来这儿，是想打听裴远的心思？”翟远晟不去看太子脸上的假笑，着往年吏部的折子把玩，“他不会投靠过来。”

“批战马不是替他打探来的吗？”殷明德无所谓似的笑，“给梁祭酒公子的大礼，太傅已经呈给老头子了，也没见有动静。裴远满门都为贪官所害，记得他最讨厌的便是贪官污吏。”

翟远晟脸淡然：“所以他也不会站在皇子身边，他个人看起来是个莽夫，心思比还要深些，如西北兵权尽在他手，若是圣人没有遏制的手段，也不会放心交给他。”

殷明德了然：“所以老头子对老也不见得就么疼爱，只不过老头子更见不得坐大。”

“想怎么？”翟远晟从小跟太子起大，见他用字，从善如变得没么客气。

殷明德依然挂着跟他相样温润如玉的笑容，只眸子凉薄得很：“想让去趟金杭。若是老头子知，老想将天子门生变成他的，很好奇老头子是不是还能按计划在明年泰山封禅后，将贵妃封为皇后。”

翟远晟忍不住皱了皱眉：“应该很清楚，李氏在贵妃位子上这么多年，若不是圣人想让知，封后的事儿绝不会露痕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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