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昏了脑袋,蒙上心眼。
秦冕硬了多时,酒后的身体一触即燃。在得到白鹿共情的信号之后,他的动作更加粗暴。囫囵抽掉自己的皮带,又扑上去撕扯白鹿的衣服。由于醉酒,他忘记考虑角度,握着自己的性器对准半天都挤不进去。
有一种煎熬叫分明闻到肉味,可就是吃不进嘴里。
男人十分烦躁,多次尝试无果后直接将人翻了个转,纵身一跨,骑在上面。他掐着白鹿的脖子将人摁在床上,强迫他埋下脑袋又翘高屁股。不做任何润滑和爱抚,硬生生地闯了进去。
“啊晤!”白鹿死死揪着床单抵御身后猛烈的侵袭,几秒钟时间脸上已经渗出冷汗,“秦先生”
身上的男人憋着狠劲来回抽插,凶恶无情,毫不怜惜。像野蛮的粗夫对待亟于被滋润的求欢寡妇,每一次都用满十成的力气,恨不得将他撞进床板。
白鹿疼得浑身颤抖,头皮发麻。毫无快感和享受,软踏踏的性器萎靡不振,荡在腿间。他咬住自己的手腕,牙印最深的地方已经青紫见血。生理泪水一股接一股,流经眼角的伤疤,混着狼狈的口水鼻涕,洇湿枕头。
不能亲吻,没有交流。这不像作爱,这纯粹是挨操。
秦冕发泄完两次总算痛快,他拎着白鹿后颈将人上半身扯到面前。尽管白鹿身体柔软,可后臀还被坐在身下,这个后仰的姿势相当艰难。侧腰一根筋被扯到极致,白鹿疼得直接叫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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