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疲软,都在我的身体里面。”
两小时的治疗过程,白鹿说了半个钟头又开始沉默。在骆家的一年多里,前一半时间还好,可从某个节点开始,他的记忆就非常凌乱,甚至很多片段被潜意识刻意封杀,又受外因才重新想起。
那段日子和他的记忆一样混乱,是他一直拼命逃离却从未真正逃掉的过去。
他走不出来,像一头心死力竭的困兽。
“乔医生,有不齿过去的人,是不是真的很脏啊。”
“为什么会这么想?”
“不止是我,秦先生也跟我说……”长睫毛落下来盖住眼睑,一扇一扇,“他说我脏。”
秦冕当初留在会所的那声‘真脏’,竟一不留神成了死循环,将人紧紧绕在里面,自救无能,坦白也无能。
白鹿走后,乔晏没顾得上开窗。就静静坐在原位,将自己一点点从白鹿的故事中抽离出来。
尽管对方还有很多细节没有提及,她差不多已将故事的原貌还原得七七八八。
“原来是他。”
乔晏喃喃,“果然是他。”她转身站起来,在塞满病历的抽屉柜里翻找另一份相似的案卷。
心理医生需要坚决杜绝反移情的不良现象,乔晏本身就具备极强的心理素质和过人的抽离能力。尽管白鹿的事情并非她听过最匪夷所思,又最猎奇古怪的那个,但这人的经历却实在地真实地触动了她。
让她一时竟不能拔出自己,仿佛感同身受。
并不是对方讲得多么精彩,也并非那人与秦冕有何种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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