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张符咒，缓缓飘了自己心，竟就这么嵌去了。

尹照摸了摸心：“有了这个，以后除了无常能辨别来，人类也可以看见？”

“意外的话是的，”岳灵侧目看，片刻后手击了尹照的脖子，见毫无反应，“现在还行。”

尹照：“......”

你试探的方式还能再粗暴点吗？过尹照也敢说，也敢问。

回到别墅的时候，天已经暗了来，见岳灵心尚，尹照索性问了来：“考核标准需要保密吗？”

“两点，为是否违背人类公共守则，二为是否重蹈覆辙。”岳灵徐徐把外放至衣帽架上。

尹照了：“既然知标准，时刻铭记着，很难犯错。”

岳灵微微勾唇：“所以反对考核计划。”

尹照滞住了，知是被岳灵话语中的信息量惊到，还是因疏淡天后首次对自己。

回过神来的时候，脑海中只剩“反对”二字。

该会让自己过关吧？

尹照正欲开，却被门铃声打断了。

正要去开门，却被岳灵拦住；“若遇上蠢笨些的无常，你又该被携走了。”

尹照乖乖躲到岳灵身后，在开门声响起的时候，才探头去看，竟真是位无常。

“何事？”

“阎王托传话，日走得急忘记和您交代上件事，就是如果您实在愿意领养鬼魂，可随时遣回府。”

尹照意识往后退了几步，差点踩到板上的毯。

岳灵往后瞥了眼，随即看向无常淡声：“知，你可以回去复命了。”

尹照懵然看着无常瞬间消失，片刻后，无辜看向岳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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