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什么呢？

复仇？得了吧，虽说戚非罪的确很想复仇，但说到底，复仇并不是他的生存目标。

如果硬要定个目标，那就该是……享受生活？

戚非罪有些好笑的看着窗外。

好吧，等他报复完了，假如还有那个闲心和精力，就找个自己看的顺眼点的男人或者是女人，一起去享受生活。

……想的倒是很美好。

戚非罪眼神蓦地转冷。

现在的他，即使有那个想法，也绝对不可能达成。

那种恨，恨到前世最后几年夜夜从梦中惊醒，几次濒临死亡又被那群男人们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时不时还被抓回去观赏一下他们玩弄稚嫩少年们的景象。

那时，他恨不得一巴掌甩上去，告诉他们：你们的后边我不知道干了千八百回，一根手指头就能让你们软下去，就这样还对插别人这件事硬的起来？！

戚非罪恨，为什么不恨？

他恨老天不公，恨情人多面，也恨自己无能为力。

戚非罪被背叛之前受尽尊崇，然而一朝被拉下神座，那些敌对者们用着各种下流污秽的手段侮辱他，他认了，成王败寇，丛林法则，这也是他的守则。

然而只有那五个人。

从都市，到末日，到魔法，到修真，再到星际大航海，只有那五个人，不离不弃。

似乎感受到了戚非罪某种烦躁心情，肖竹一并没有继续询问，一片寂静中，到达了原本进城前的公路收费站口。

此时，原本的收费站岗亭全部被拆掉，变成了一道金属制护栏，只有中间开了一道可以容纳两辆小车并排过去的入口，有士兵打扮的一群人在入口处做着登记，一辆车一辆车的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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