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
原炟说不设灵堂,不发丧,原夕争坚决不同意,顶撞了数句。
原炟才叹息了一声道:“除非你想让楚瑜人财两空,我已经征得了楚瑜的同意,你若是还要吵,便先去说动了楚瑜来吧。”
于是一日之后,顾姨便被装殓在一口极度气派的棺材里匆匆下葬了,没有灵堂,亦无人祭奠。除了曾楚瑜,唯有愿夕争陪着母亲看着她入土为安。这几日除了回家休息,原夕争便是日日踣着曾楚瑜。虽然新年将至,但比起往年热热闹闹地凑在顾姨家里剪纸等着过新年的那种轻松欢乐的气氛,现在是压抑的令原夕争觉得喘不过气来。曾楚瑜将平日里母亲的东西一样一样收拾好,再一样一样整理进柜子里,几乎不同原夕争说一句话。
原夕争照料完了曾楚瑜,骑马来到了村口,看着远山夕阳渐沉,透过枝桠斑驳的红晕洒了原夕争一脸一身,但却抵挡不住这冬日里逐渐升起来的夜雾寒意。古道处突然响起了马蹄声,原夕争不禁放目看去,只见一人快马而来,不过片刻便到了原夕争的面前。
李缵穿了一身很正式的北齐皇服,依然是黑色的底子,银色的蟒纹,贵气非常。这是原夕争第二次见他穿得这么正式,上一次是南昌帝宴客,再一次便是眼前。
只听李缵微笑道:“本来已经启程,突然想起了你,虽然我知道你终将会来北齐,但还是忍不住在临走之前要来看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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