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吭,唇线抿得直直,若有所思。
见着桌上小牌子,黎相忆愣了。她很想问,他不看不见么,为何挑位置挑得般准。然而对上他脸,她便将心头疑问压了去。
她拿起酒壶斟了杯酒,蓦然想到骆时遗为人,于偷偷拿袖子里银针往酒杯里戳去。
银针未变,她松了气,端起酒杯递过去,靠近他小声:“喝吧,我试过了,没毒。”
骆应逑转身,布巾眼神不见底,酒水呈现淡淡金,清香扑鼻。恍惚间,他想起了前世鸿门宴,晚,若不她亲自斟酒,其实自己早走了。
但后面他便会没事么?不会,骆时遗铁了心对付他,他再怎么逃都没用。
如想来,他已没般恨她了,更何况她被人利用。
叹声,他拿过酒杯仰头饮,苦涩味让他心头闭好受了些,不愧酒,入能解千愁东西。
“二哥。”桌前现个公子,大约十岁模样,穿着身白华服,官俊秀,只眼神胆怯了些,不怎么敢看人。
“三弟。”骆应逑放酒杯。
原来三皇子骆子节,黎相忆柔声:“三皇子。”
骆子节目光与她对上便收回了,白皙面上染了抹红,低头:“皇嫂。”
黎相忆对不懂骆子节为何看她会脸红,不过人家皇子,她也不好多问。
目光移动间,她瞧见了人群黎相与,大姐走在刑匀烈身侧,着身月白衣衫,冷冷清清,跟没嫁之前样。
大姐子冷,刑匀烈子也冷,有时她会想,他们俩在起过日子什么样。你不说,我不说,满府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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