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然后温柔地往他的眉心印下一个吻,“睡吧,明天记得要喝解酒茶。”说罢,他就为陈璞和自己宽衣解带。
下一刻,陈璞忽然睁开眼睛,看了看淮钧,然后起床了。
“璞儿?”
“你来。”他伸出手,把淮钧拉到铜镜前,拿起旁边一件黑色金线绣龙的华衣,替淮钧穿上。
淮钧即将登基,这几天赶工做了不少衣服,有些送了去仁福宫,有些送了来昭和殿。而他命格属水,所以除了龙袍外,其他的衣服都是以黑色为主,配在他的身上多添了一份深沉严谨。
他看着面前的人低着头专注地为他穿着衣服,心里一动,就把陈璞拥了在怀里,但陈璞却挣脱出来,说:“你别动,我替你穿衣服、我可以帮你。”
他固执地弄着那身衣服,但是此时他喝醉了,理智状似清晰,却连衣襟的位置都弄错了,衣带系来系去都系不好,他一急,就埋怨起自己来,越埋怨就越穿不好。
忽然,他松手了,抬起头目光呆滞地看着淮钧,难过地说:“淮钧,我穿不好、我穿不好。”
“没事……”他安慰的话还没有出口,就看到陈璞双眼红红的,接着还流下泪来,他吓了一惊,无措地说:“怎么了、璞儿、没事,不要哭了……”
陈璞抓住淮钧的衣领,像是抓到一个依靠,埋首在他的胸膛狠狠地哭着,哭得淮钧的心都疼痛起来。
他摸着陈璞的头,轻声细语地说:“傻璞儿,你哭什么呢,穿不好就穿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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