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括沈砚。
人生行至三十余载,他能在商场驰骋立于优势之地,亦能够在虚实不定的娱乐圈用实力创造出一个经典,却唯独不能左右自己的婚姻。
男人的掌控欲往往是强势的,任何一丝脱离掌控的东西都能触碰到他们那快潜藏在心底的反骨。他很少会在意这种男女之情,却又因为这种与生俱来的强势,不得不在意。
程凛曾在婚礼的前一夜问过他“你真的能接受季蔓笙么?”
他当时的回答是“不知道。”
将手中的红本递还给季蔓笙,整个过程他都未置一词。盛茗的许多合作伙伴都有将情&人同妻子分开的安排,正式晚宴带在身旁的是正牌夫人,私人聚会时出现在怀中的又是另一幅面孔。
沈景淮有时会想,自己说不定也会同那些人一样,出于那种偏浪漫主义噱头的‘追求爱情’,将动心地那个当做红玫瑰养在身边,再把季蔓笙作为白玫瑰放在家里。
红玫瑰娇艳妩媚,白玫瑰矜贵清雅,不得不说,绝大多数男人都有过两者兼得的妄想,他也不例外。
这些年他一直在外奔波,忙于公事,却也一直在不知不觉中抵触着那些意图接近的女人,红颜知己也不是没有,只是往往到了最后那一步,他都会本能地寻借口推脱。
沈景淮曾惊叹于自己对这段婚姻的忠诚度,同时也将这种情形归咎于季蔓笙这个特例并不能完完全全地归属为白玫瑰的范畴。妩媚妖艳这个词,放在她身上,似乎也同样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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