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她楞没吭声，瞅瞅她身后俩衣衫单薄孩子小声嘟囔“不换算了。其实都是东西，我们伯哥在城市当领导，我家男人去年去拿回来。可惜家里没这么小孩子，不然我可舍不得换。”

“换。”赶快拉住女人手，她从神游天外中收回心神。“旧衣裳旧被子都换。”

每逢赶集都有卖估衣，其实就是手甚至不知道手货。她正算回赶集还得多时间，没想到瞌睡就送来了枕头。

“走。”

以物易物，或者农村集都不算倒买倒卖投机倒把，是以人也不躲闪，方方跟着女人进了巷子。

跟着她进来座两进合院，小心避开上水坑，绕过墙进了最里头处房子。

“坐，妹子你喝水不，我给你倒水。”如人挺情，且没动人治安也相当。人们没有后世防备与疏离。

“不了，我不喝水。”

“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拿东西。”女人说着了屋子。她刚才已经暗暗检查过这些鸡蛋，个个都挺新鲜，不像上回赶集似，提来鸡蛋都是些陈蛋，有都坏了。

顾言挺着肚子坐在旁炕沿，俩孩子乖乖坐在上小板凳。娘仨左右瞅瞅，却非常规矩什么都不动。不消分钟，女人再次返回，身后还跟着个同龄女人。俩人手上都拿着个包袱。

“这是我们邻居，她有小娃娃用东西，你看看愿意换不？”

顾言头，女人眼尖看到了她手里袋子，拉近乎办开问：“你这个月了，快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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