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水不断顺着紧实饱满的肌肉间滑落,古铜的脊背在烛火反射着光,靳景弈正摇晃着屁股挨,动作忽的停住,体骤然由极动到极静,肌肉崩成了硬块。
重重喘息两声,平复剧烈冲击着的欲望,靳景弈低喘着唤着:“主,奴的锁环好像扣的有些松了,有漏来了。”
阮小舟狐疑停,让他转过正面跪着,紫红的狰狞的怼着斜上方,马眼张,不断往外渗着白的水,因为锁环限制,只能往外淌,不能次性射,白的水和半透明的淫水顺着往淌,将卡在上的锁环沾的湿淋淋的。
阮小舟很不能理解他的脑回路,正常来说松了你不应该偷偷摸摸瞒着吗?用得着提醒我重新给你扣紧些让你丝水都漏不来?
靳景弈不姿势还表都显得格外温顺,见阮小舟没说话也没有动作,他跪爬着在脱的衣服中翻翻找找找,找到了装过锁环的荷包从里面取细的物件。
细的,比银针稍粗,比簪要细,顶端被打磨的光滑并不尖锐,尾部朵银的簪,上面坠了条细的链——正锁环附带的小赠品。
双手捧着这枚银簪举国头顶,邃的双眸倒映着阮小舟的影,满心满眼都他的样,“主,奴的贱不听话了,主为奴堵上吧。”
自从靳景弈回来之后就各不对劲,尤其天,虽然看似都他在欺负他,打他骂他羞辱他,这些对他好像都没有任何作用,别说想象中的反抗,就连丝丝的屈辱都没表现来,冷静的像台没有任何的机器,这就让阮小舟像拳打在了棉上,有劲无处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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