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了夏寒,闫喻睡的没有那么早,夏寒早就说过里的东西随便他用,闫喻个人除了工作般会把业余时间用来健身,再然后喜欢看看书,以前都看网络小说,后来眼睛干涩,加上手里也有闲钱,就买实体书看。
夏总的书房不小,满满两个架子的书,闫喻打算挑本看。挑挑拣拣发现夏总里都是些部头、样子货,估计连他自己都没看过,找了找没什么感兴趣的,本想还是去玩手机,打开最后个小门时居然发现角落处有几本旧书,居然是初中课本,个夏总还挺怀旧的。关门的瞬间他看见柜门背面贴了张照片,照片有些年了,已经有泛黄,都不是问题,问题是,张照片上的人居然是他!闫喻还记得那是他的夏天照的,因为传闻校门新开了家照相馆的摄影师照相特别好,证件照拍的不仅帅还传神,所以闫喻纠结了干室友去拍,结果效果确实不错,他很喜欢张证件照,用了好多年。
是从档案里拿的吗?闫喻有些怀疑,因为用了很久,打印过很多张,所以档案里有并不奇怪。
轻轻把照片轻轻拿来,原来别着照片的方颜色与周围稍显不同,闫喻紧紧皱眉,就不是短短半个月能做到的了。
来回看了看照片,闫喻发现背面闫喻两个字也已经褪色,应该与被印来的时间样久,而两个字却不是他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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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夏寒再醒来已经是第天九了,他意识的看了眼时间,然后猛坐起来,就看见闫喻自在的坐在沙发上看书。
“是我把你的闹钟关了,公司那边我帮你跟人事说了,再多休息会儿吧。”闫喻说。
“怎么……”夏寒才想起昨天的事,看看自己,全身都洗干净了,换上了新的睡衣,床单都换了新的,“抱歉,我……”
“如果受不了了,你得跟我说,你知道我是个新手,有时候难免没轻没重的。”闫喻放书做到床边,“再说失禁本来就是其中项,是我给了了超过你极限的液体,忍不住没什么丢人的。”
“不是,”夏寒否定了闫喻的话,虽然如此也明显的气势弱了几分,以往就算是挨打,就算是跪,哪怕是闫喻检查他屁股里的肛时,都像是在为他服务,而刻他才终于处在了稍微弱势那么的位置,“我未经允许,擅自、……”
“那又怎么了,我给你那么多刺激,当然知道你会控制不住。”闫喻想拍拍他的头,安他,想到眼前人的身份手停在半空,又不得不放弃了。
“你不是不喜欢样吗?”
闫喻的有无奈,“是啊,可是我不喜欢的事多了,我还不喜欢恐怖主义,不喜欢战争,你夏总去把他们都灭了吗?”
夏寒,不太在意闫喻七八糟的比喻,“我去清理。”
“天暂停天吧,我怕你受不了。”闫喻说到。
本以为夏寒不会答应,谁知他却了头,“也好,失去美感的身体,不该拿来脏主人的眼。”
闫喻倒是很喜欢他粉红的屁股。不过他没敢说来。
“吃早饭吧,我买了面包、果酱、香肠,再热牛……天没有喝不完后面的服务哦。”闫喻着警告夏寒。
夏寒也了,光照在深色的床单和被子上显得他白的晶莹剔透,加上无可挑剔的官,像个坠入凡尘的天使,松松垮垮的睡衣,隐隐约约透突的锁骨和胸前的个小,还有毫无攻击性甚至带着分顺从的神,圣洁是闫喻最先想到的词汇,圣洁又让人欲罢不能。
“我知道,”夏寒并不在意闫喻带侵略性的目光,“例行惩罚还是别省了,奴怕身上不疼了就得意忘形,惹了主人。”
明明还肿着,怎么能不疼。不过闫喻也懒得跟他分辨,指了指床,“行,也不必动干戈了,趴床上吧,子退去。”
夏寒依言趴,床很,也很和,有不像惩罚,不过脱子的时候碰到依旧肿胀的屁股,让他疼的不自觉的扭动身子,让夏寒更清楚的意识到自己的伤比想象中的重。
鞭子来,夏寒就有些后悔了,闫喻用的力气不,他却要被疼哭了。不自主的呻吟声,他有庆幸闫喻没规定不可以叫声。
好在闫喻又收了几分力气,十鞭才不至于太难受。
“晚上换工吧,板子和藤条,你喜欢哪个?”闫喻边打边问夏寒。
“板子吧,主人可以每都试试。”闫喻打的慢,给夏寒留了足够的回话时间。
“行,那晚上十板子,十藤条。”
结果暂停了主奴关系,眼瞪小眼的俩人都有尴尬,现在他们是什么关系呢?老板和司机?有哪个司机是跟老板睡张床的吗?人?可他们不是呀。
尤其夏寒的别墅楼除了卫间和工人放工的工房兼洗衣房以外就是个开间,客厅与开放式厨房、饭厅之间只隔了个楼梯,楼梯是薄薄的金属材质,玻璃扶手,根本起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