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周揽没有楼和兄弟们吃烧烤,在楼热热闹闹的时候,在浴室里哄着发脾气的姜旬。
对于姜旬来说,应付周揽比应付易期还要麻烦,充血肿胀的穴肉再也经起任何,稍微碰就剧烈的收缩着,想射,也想尿。
可什么都射来了,也已经被操尿了好几次,软来的官很疼,碰敢碰。
讨厌极了周揽的索求无度,也讨厌把自己的这么狼狈,反抗了周揽的势,这个alpha比祁竞司更霸,比陆慈更野蛮。
明明还在哄着,周揽又厚脸的趁机操了进来,姜旬喊着滚,甚至扇了掌,也视若无睹,依然亲亲热热的咬着的肤。
“宝贝儿,再让操会儿。”
会儿又会儿,偃旗息鼓已经夜,将近凌晨了。
姜旬疲力尽,又偏偏睡太着,穴肉肿的只能侧身躺着,埋在被子里理周揽。
周揽把换来的脏床单扔到卫生间,然后来继续哄。
因为暂时吃饱了,餍足的咧嘴,蹲在床边问。
“宝贝儿饿饿,去给煮碗面吃?”
周家虽然名门望族,很小就被扔到了队里,摸爬滚打间也学会了做饭养活自己,煮面炒菜根本问题。
姜旬饿,更累,也更烦,被子的闷声还带着刺儿。
“滚开!”
周揽权当没听见,隔着被子摸了摸,却被用力推开。
又小心的把被子往拉了拉,看到了姜旬茸茸的棕发顶,于虚抱着,凑过去亲了,“去给煮面,很快就好啊。”
见姜旬还理自己,周揽也没在意,把沾有自己味的衣服堆在床边,步回头的楼去煮面了。
在夜忙活了片刻,端着碗清汤挂面上来,放在床边,然后轻声细语的叫姜旬。
姜旬吭声,也没动,周揽怕闷坏,试探的把被子又往掖了掖,发现已经睡着了。
嘴唇高兴的抿着,眉尖也蹙起,闭起来的纤眼睫上还浸着泪珠,脸上的薄红没有完全褪去,笼着缠绵的意。
周揽子就安静了,盘腿坐在地上,边看边尽量小声的把面吃完了。
飞快的洗漱完,爬到床上关了床头灯,心满意足的把姜旬抱在怀里。
第二天醒来,姜旬还在生气。
周揽习惯了每次狠的事后还余怒未消的情况,给做了丰盛的早餐端上来,又嘘寒问的靠近。
“宝贝儿腰酸酸,给。”
姜旬正喝着鲜粥,瞪了眼,没拒绝的殷勤讨好。
周揽手劲大,别的说,倒真挺会按的,起码会稍微好受些。
见状,周揽又得寸进尺的靠近些,贴着的肩膀,目转睛的盯着漂亮的侧脸,嘴上还在哄着。
“慢喝,小心,手累累?要要喂?”
姜旬拧起眉,声音有哑,“闭嘴!烦死了!”
“好好好闭嘴,别生气。”
周揽终于安静了来,看着吃完早饭,然后收拾东西送楼,又回来时,姜旬已经缩回了被窝,闭着眼。
眼睫还在颤,气息也对,装睡。
周揽坐到床边,眷恋的摸了摸从被子里露来的小截指节,温温热热的舒服极了。
“宝贝儿困了吧,跟说件事。”
姜旬还在记仇的挠着的掌心,闻言,睁开眼,警觉的问,“什么事?”
没动,也没觉得周揽会说什么正事,所以有些心在焉。
周揽也看了的随意,顿了,正经的意收敛了几分,说。
“宝贝儿,想娶。”
过了几秒钟姜旬才反应过来,吓了大跳,以为自己听错了。
“说什么?疯了吧!”
无意识的想坐起来,后腰却酸,撑住。
周揽把枕头靠在床头让倚着,顺便坐近了些,挲着的手,着说。
“嫁给吧,怎么样?”
仿佛只件极其简单又顺其自然的小事,的语气自然轻快,目转睛望着姜旬的眼神却让意识到周揽在当真。
就这么毫无预兆的,周揽跟求婚了。
说求婚,其实也完全像。
周揽过于悍的气势摆在这里,只看眼就有迫的意味,姜旬意识的拒绝堵在唇齿间,甚至有太敢说。
避开灼灼的视线,尽力清醒的思考了会儿,试图劝。
“周揽,忘了,个正常的omega,无法被标记成结,也没有发情期,能怀,没有alpha愿意娶这样的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