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眼神越过布鲁斯，死死盯着布鲁斯身后汉尼拔，嘴里喃喃说道。

——神问题了。

布鲁斯注意着帕尔默举动，并隐隐挡在汉尼拔身前，所以在帕尔默动身瞬间就阻止了越过自己直冲汉尼拔去动作。

两人扭打在起，而在帕尔默袖子中落把全新刚开封手术刀，帕尔默挥舞着在布鲁斯手肘上留了这道疤痕。

布鲁斯通格斗，贝特曼这身也在常年锻炼有足够力气，几招之布鲁斯就将手中手术刀打踢开，接来动作布鲁斯就足够小心，要在暴露身份情况略占优势。

虽然情况看上去僵持，布鲁斯确定过招，眼前人就能被制服。

“嘭——”

铜器撞击声音突然传来，帕尔默身突然顿，然后失去力气倒在旁，汩汩鲜血从后脑。

汉尼拔正举着原本作为摆设铜马，发型失去了原本整齐致，有些凌乱地散在额前，穿着粗气，看上去受到了极大惊吓。

那尊铜马角沾有丝血迹，当汉尼拔发现了布鲁斯视线后，才反应过来，像触碰到了什么手东西般松开了手，铜器坠地发声响打破了屋子中突然寂静。

布鲁斯没有管自己手肘上仍在血伤，迅速起身探了探帕尔默呼吸，又摸了摸脉搏。

已经晚了。

“我——我得...”

汉尼拔重重喘了气，犹豫了，才艰难地开，“然...”

这句话仿佛用尽了最后力气，布鲁斯沉默了，抬头看向：“问题，莱克特医生，我——帮我包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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