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皇宫。
他们排队从夫子那儿领了典籍回来。
典籍上的字他都认识,纸上整齐排序的字落到他眼里就像有一根棍子在乱七八糟地搅,让他根本无法连接到一起去理会句中的意思。
知道林暗要来上学他才跟着来的,结果自己来了,林暗倒好,明年直接出洛阳求学,就因为自己打了他一拳,他至于吗?
林暗幼年时怎么是个锱铢必较的人呢?还不是因为他先戏弄自己?
他心中一横,“若不是看在……我才不管你。”
发泄似的踹了桌腿,他麻溜儿地跑到夫子面前,拱手作揖道:“夫子,学生有位朋友身体抱恙,所以明日才来上学,他拜托学生先替他领了书。还请夫子将他的书交给学生,学生散学给他送去。”
姜书的父亲曾在阔府修习,徐来鸿与他祖父又是棋友,自然不会为难他。
徐来鸿捋了把白胡须,被他气笑了,“皇上明明白白告诉老夫只有你们这些学生,你口中所谓的‘朋友’是何人?”
姜书面不改色,“不瞒夫子,是定安侯。”
“老夫可听说他明年去阔府求学。”徐来鸿听棋友姜仲春说过很多关于姜书的事,心中既心疼这个孩子,又觉得应当将他培养成更好的人才。
他抿嘴,“他听说是夫子授课,去不去阔府都一样,便不用舍近求远了。”
安行川不知从哪里蹦出来,“真的?”
姜书垂下眼睫耳尖发烫,“嗯。”
徐来鸿大笑,“明日他不来,该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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