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

“都说了多少回了，容明空，看看她，认清自己的身份何其重要。”

温柔的声音直击容明空的心，她赤红的双眸望向容徽，看到容徽，她仿佛看到了一面镜子。

一个向阳生长。

一个扎根黑暗。

本是同根生。

偶尔，容明空能体会到不属于她的喜怒哀乐。

一切都那么令人讨厌！

“师父，你病了。”

容明空不顾从头顶穿过的铁链，顺着铁链飞升，引魂幡从远处飞来劈开铁链，而后落入她掌心，“你才是最需要治疗的人。”

方行云一个眼神都没给她，他的目光始终在容徽身上，一刻不曾离开。

亦如封神学院中一样，看容徽就像看一件完美的艺术品，眼中满是欣赏，赞叹，欣慰和自豪。

容徽只觉得这两个脑瘫恶心，“两个疯子。”

本命仙剑吞吐剑芒，玄金色剑芒如长虹贯日闪烁间直取方行云的头颅。

与此同时，鬼气森森的引魂幡从天而降，似乎想复刻方行云对容明空那把残忍的惩罚方式，从脑袋穿到脚底。

“咔嚓。”

两股恐怖的力量同时夹击方行云。

方行云施施然解开第二根铁链，“容曌，上次在封神学院见你不过是出窍境的废物，不到一年便修到了分神境，不愧是本座看中的人，你比所有人更出色，更具有成神成圣的潜力。”

温柔的呢喃在容徽耳畔响起，她面如沉水，命剑随心而动，从刁钻的角度刺向方行云。

“哐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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