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难事。他们说的也没错,这样正好给我自己一个约束,让我不能待他不好。”赵楹一边说,一边喝,已带了几分醉意。
赵楠笑道:“皇兄你怎舍得待他不好?”
赵楹苦笑道:“在他眼里还是不够好吧,前些日子我们俩吵架,他说了很多对我的不满。其实我给他现在的权力,还有一层意思。赵煊曾经强把他留在身边,他不得自由只能自尽。我在他心里比赵煊差得多了,如果有一天他想离开我了怎么办,我自问没勇气再对他放手。到那时再让他自尽一次?不,我不要他死,我宁可他把我废掉或杀掉,那样他不用死,就能自由了。”赵楹说到后来越说语速越慢,显然有些喝醉了。
赵楠道:“其实我还有件事想问皇兄,当初严鸾就是个从六品修纂,太宗怎么会想起来托孤给他呢?”
赵楹笑道:“太宗那时早就病得糊涂了,怎么想的起来?是我买通了他的一个心腹太监,那太监对他说的严鸾的名字。”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喝了,道:“严鸾那时身子被阉党摧残坏了,若不是肩负这般重任,他怎么活的下去?我只是没想到,他那么喜欢赵煊,赵煊也那么依恋他?”
赵楠笑道:“也没想到他会成为皇兄最大的政敌。”
赵楹已经醉的厉害,吃吃的笑道:“对,政敌。引领着他从修纂、谕德、侍郎、做到尚书、太师,再看他怎么和我做对,把我害的失去兵权、身陷囹圄、离京之国,也挺有趣的……”说到这里声音越来越低,终于将头伏在桌子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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