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王旦,浑身跟筛糠似地抖了起来。
燕束摇摇头,“不必了。暂且放过他们吧,他日若再作恶你再碎了他们的心。”
“不敢啦!不敢啦!”飞煞像被特赦一样极力地表白着。
“你呢?就不想说点什么?”燕束好奇地问虎煞。
虎煞抿着干裂的嘴唇摇摇头,一副“命你拿去,别妨碍我看玉!”的表情。
这个玉痴!
燕束索性摘下峨冠,扣下白玉递到虎煞的面前。
“干啥?”虎煞不解地看着燕束。
“送你了。回家看个够。”燕束笑着说。
飞煞瞪大了眼,把嘴张到有生以来最大。不杀咱们也就算了,还送块这么贵重的玉?公子你疯了吧?
断肠倒并不意外,燕束送给别人的东西太多了,包括送给敌人。钱财在燕束眼里真真的就是粪土,而他却因此结交了一众肝胆相照的兄弟和身怀绝学的高人。他就是这样一个人,物尽其用,人尽其才。
虎煞咽了口吐沫,一把抢过玉来抱在心口,傻傻地看着燕束,像是生怕会被燕束重新要回去。
燕束笑了笑,他知道,虎煞会比他更加爱护这块玉。真心以待才会珍惜。
他站起身对断肠说:“咱们走吧。”
“等等!”飞煞阻拦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们是谁吗?”
燕束摇摇头。和他交手的人多了去了,想杀他的人也多了去了,他没有心思问。他只注重结果。
“那个人是谁你也不想知道?”飞煞指了指已经剩下半条命的王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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