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李箱等齐恒让路。

齐恒拽住了顾骄的手臂， 顾骄警惕抬起眼，唇线紧绷。齐恒忽略心头针刺般的疼痛， 扯出一抹笑：“吃顿散伙饭？”

“不了， 司机还在外面等我。”顾骄闭了闭眼。

真稀奇，他们居然还能心平气和地对话。来自齐恒的烟草味蔓延开来，让顾骄不快， 他手肘动了动， 意欲挣开牵扯。

齐恒如他所愿松开， 转而帮他拉行李。齐家是老式设计， 大门到庭院有一段非常高的台阶。

顾骄整个人直发毛， 拉着横杆不放。

两个人的手无意间蹭到一起， 齐恒握住了他的。

“你干什么！”顾骄皮肤特别白， 稍微一激动就容易上脸。

齐恒将顾骄因生气浮现出的红晕收入眼底， 浮现出几分怀念。

“顾骄，分开这么久你还是很讨我喜欢。所以， ”握着顾骄的力度微微收紧，齐恒优哉游哉：“你和小穆现在混在一起， 问他要多少钱？我给你十倍。”

“你他妈！”顾骄血气直往头顶上冲， 过往时光中那些不堪让他失去了理智。他对齐恒拳打脚踢，然后被齐恒仗着身高轻松制住。

齐恒把他困在门后，钳着他的下巴往上抬：“被小穆带了这么久， 还是不会好好说话吗。”

顾骄气得面无血色，连嘴唇都在微微颤抖——多像往事重现。齐恒忽而失去了兴致。他松开手：“你走吧。”

顾骄走后，他无可避免抽着烟想起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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