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天早,我又到疗养院去探视父亲。望着两眼无神父亲,我心里阵难过。
“唉,阿爸,也难怪你会神失常,每天面对女人,不疯才怪呢!”我无奈对父亲说。父亲听了我话,似乎有些反应看了我,但仍然显得两眼无神。
回家以后,母亲和大姐又连番追问父亲和我说了什么。这次,我心里有了盘算,事先在路上就想了。
“说也奇怪,天阿爸像认得我了,像要说什么,却没说来,我想明天再去看看,也许阿爸会慢慢起来。”我按照路上编瞎话骗她们说。
听我这样说,母亲和大姐眼睛都睁大了,几乎异同声说:“对对对,应该,太了,阿明,爸爸病能不能就全看你了。”我心里阵冷笑。
这天,母亲和大姐对我特别殷勤,我知道她们目,表面上直不动声色。我想看看她们还有什么鬼把戏。
当天晚上,我在床上躺了许久不能睡。母亲和大姐怎么变得钻钱眼里去了,居然对父亲死都漠不关心。
夜深以后,我房门被轻轻打开,大姐突然来到了我房间。
“阿明……阿明……”大姐用细如蚊蝇声音叫我。我索装睡,看她想干什么。大姐看我没有动静,就轻轻推了我。看来我无法再装睡了。
“大姐,这么晚了,你不睡觉来找我干什么?”
“阿明,姐姐睡不着觉,想和你呆会儿,说说话。”
我睁开眼睛看了看大姐,她只穿着透明粉红色细纱睡衣,里面白色乳罩和红色三角裤清晰可见。这时,我才觉得大姐材真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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