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在询问,目光审视着季祯。
江熠本人虽然没有绪起伏样子,但他佩剑此时却轻轻颤动起来,似乎有些焦躁不安。
即便季祯不清楚江熠这么问到底什么意思,可也知道这话问味道不对。
什么怪话?
季祯怀疑江熠话里有话,但他没有证据。不过现在不拍桌子时候,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能忍则忍才大气。
季祯眉往轻轻耷拉,无辜说,“见西陆没有吃饱饭,便带着他去吃了饭,与他块儿又喝了些酒,然后就回来了呀。”
他不等江熠说什么,开又耙倒打。
“也觉得奇怪,咱们这样关系,身上理应当满你味道才,这样话什么鬼气气还敢近身吗?唉,只可惜个人也办不成什么大事呀。”季祯说着话低落垂首,说完又抬头看了江熠眼,话里什么意思显而易见。
满你味道这样话,对江熠来说还过头了些。
“季,慎言。”
嘁,没趣。
季祯扭头看向院,“走了。”
“等等。”江熠喊住季祯。
“干嘛?”季祯眼睛圆溜溜看着江熠。
江熠抬手将装着梦魇瓶子取递给季祯,“拿去带在身上。”
季祯脸上有了容,他接过玉瓶问江熠,“还和从前样吗?”
“已经没了气,于你无害。”江熠说,“不过若求安稳,你可以与他缔结主仆从属关系,么以后便不能对你手。”
“怎么缔结?”季祯举起玉瓶在眼前晃了晃。
江熠说:“划破指,将血滴在额心,应允了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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