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人化成灰后的很段时间,燕淩卿都没有反应过来。
记忆里那个连说话都要慢吞吞,心想要保护他的小纸人,就在瞬间被火吞灭,连丝灰烬都没能留。
燕淩卿很弱。
在纸人被火舐,而他没有丝毫能力去守护时,他突然顿悟了这个道理。
弱者没有选择权。
他护不了个小小的纸人,更护不了纸人背后的那个少年。
师尊强迫小师弟时,燕淩卿兴许还能埋怨师尊,给师尊附加上道道德的枷锁。
其他人呢?他们和燕淩卿无亲无故,更不可能因为燕淩卿的态度而迟疑。他们看双性炉鼎的小师弟,眼神贪婪火的,而这份贪婪会让他们付诸行动,无论小师弟否愿意。
只因弱原罪。
燕淩卿没有能力去保护他的敬酒,甚至连敬酒送给他的礼物都无法保护。
他的视线片昏暗。
夜月光明亮皎洁,那道漆黑的身影矗立在銮舆之上,眼底充斥讥讽不屑。
视线的黑在蔓延。
元婴的碎裂死亡重创了燕淩卿的身,喉间的意令他忍不住低咳,黑的污血咳,溅在早已被血染红的衣袍之上。
耳边的声音缥缈盘旋,在进入彻底的黑暗之前,燕淩卿紧紧握着自己的拳头。
就像通过这样,能试图抓住什么东西样。
对他来说……非常重要的东西。
.
“燕淩卿!燕淩卿!”
燕淩卿彻底失去意识,可把纸人急坏了,暂且止住燕淩卿的伤势,焦急看向师祖。
不笑同銮舆同消失在月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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