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没志气地哭了,周凛在旁看见在哭的太子夫人,一时慌了神,不知该如何安慰。
“夫…夫人,别哭,您看他们都得到应有的惩罚了,您…您的那些干货们都该…该安息了…”
“可是…它们此时都安息在大鸟和大鱼的腹中了,我更希望它们能安息在我腹里…”姒思阙擦了擦眼睛道。
原来如此…周凛笑着了然,随即又灵机一动,脑瓜子转动极快道:“夫人,没关系的,您要的那些吃食,只要跟殿下说,殿下他肯定会满足您!这次的没了便没了吧,只要夫人您人没事,让殿下为您做什么都行。”
姒思阙眨了眨醺红红的桃花眸,看了看周凛,垂下头愧疚道:“您这么一说,我倒是感觉更对不起殿下了,那罐虾膏蛋黄酱…我是知道的,要弄这么一罐东西可不容易了,我以前在楚国时听人说过,虾膏跟蛋黄酱是分开的,而且太永州当地人的虾膏都是保存在一种霸王巨蟹的蟹壳里头酿着,要破开蟹壳弄出那么一坨珍贵的太永州虾膏,可非得被霸王蟹蛰得满手伤不可。”
“早上那会我醒来,显然看见殿下的手被厚厚的巾帕包起来了…”
姒思阙越说,头就垂得越低。
周凛只知道殿下是去锦州带物料的时候,见有多余时间就顺道绕路去给夫人找吃的玩的的了,却没有发现殿下手上裹着厚布是因为受了伤。
他用力掌刮了自己一巴:“奴真该死,竟没发现殿下手伤了,更没有给殿下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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