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好奇，为神明你，真全能？你真什么事都能到吗？如果和你进行等价交换，你可以照自己意愿去随心所欲事么？”

说到最后句话时，真理可疑转了头，像移开了视线。

条悟眯了眼，意料之中勾起嘴角。

“原来如此。”他拖腔调说，“所谓真理，也过只规则提线木偶而已。”

他想起什么，颌抵在九月深秋发顶上，用唠嗑语气同真理说“哎，你看过《数码宝贝》么？里面有个数码兽叫木偶兽，孤独又可怜，没有人愿意和他朋友，他就把数码兽们变成他提线木偶，可这只会让所有数码兽更加讨厌他。你猜他最后怎么样了？”

真理想猜，真理甚至想再听他说话。

条悟笑得眯起眼睛，语气轻快剧透了大结局“他死了。死得可凄惨了，连为他收尸朋友都没有呢。个无比渴望朋友、却又总将朋友变成提线木偶家伙，最终却被拥有友徽章孩打败，超级可笑？”

真理侧过，悄悄捂住只耳朵。

条悟好像没有看见他小动作，自顾自说“世界个圈，深秋被神明所困，神明却被规则所困，被神明所困深秋却打破了规则——原来真理存在，过只人类中衔尾蛇故事真实写照？”

真理陡然扭过头，空无物白脸庞上缓缓浮现条细唇线，紧绷，悦“闭嘴！”

呵斥并没有起到任何阻拦作用，反而燃了某条压抑许久导火索。

条悟发现千百年来都没有发现隐形规则，捂住眼睛，嚣张而又得寸进尺哈哈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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