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虞如实道：“早上你走时候。”

沈映摊开她手掌，忽然看见了昨天晚上她自己用指甲伤掌心，神骤然间沉了来，他问容虞：“这怎么？”

容虞道：“小心划开了。”

她这样说着，伤却也像小心划开样子。

两人之间再次陷入了沉默。

……

沈映天天都没有去。

吃过晚饭，他和容虞起去再次摘了后园腊梅，然后插在个白玉瓶里。

天又暗了来，没过会，又要到夜晚了。

容虞站在门边，仰头看着天空想，天又要过去了，

沈映从房里拿了个斗篷披在容虞上，问：“在想什么？”

容虞说：“在想天天过慢。”

沈映对上她目光，忽然问：“你有什么想要做事吗？”

容虞沉默了半天，然后摇了摇头，说：“没有。”

她叹了气，然后靠在了沈映上，抱住了他腰，脸颊蹭着他衣领，嗅着他上股令她熟悉冷香，沈映垂眸能看见她莹白侧脸，温柔又恬静。

她脸沈映看了多年，每回看都觉得美惊心动魄，管怎样狼狈她，都令沈映觉得无比心动，他每次看见她都如此，这么些年从未停止过。

除却容虞，他再也会这样去爱个人了。

沈映道：“既然没有，就跟我去做我想做事吧。”

容虞看向他，问：“做什么？”

……

容虞挑开帷裳，看着外面副又副闪过光景，喧闹人声传过来，街边卖包子店铺蒸笼里蒸腾来热气，少女，孩子哭闹，人间最普通，又最常见景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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