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炕上翻来覆去了多久,才迷糊睡着了。
好像才睡着,就被人给死力摇醒:“醒醒,快起床,收拾,要赶路了!”
杜使君迷迷糊糊连眼睛都没睁开,随手摸起枕头就砸过去:“去——”
然后世界就安静了。
杜使君翻了个,又继续睡。
还没睡着,就觉整个人被摇晃快要散架了:“还睡什么睡?再不起来,会子车都走了,就剩你个人了!难你要走回去不成?快点起来!”
熟悉声音?
金壶?
杜使君勉清醒过来,睁开眼睛看,可不金壶。
金壶早早就起床,帮着喂马,收拾行李,眼看就要吃早饭了,结果同住个屋杜使君居然还没醒,顿时急了。
要知,他已经离开家小年了,半夜梦想家都能想到哭。
这路,离家越近,越紧张和高兴。
整颗心都飞回七里墩了,恨不得立刻翅膀来飞回去,所以他醒了就闲不住,就想快点回家才好。
结果看到杜使君居然天都大亮了,还不起床,这不让大家都等他个人?
也顾不得别了,干脆将杜使君给摇醒了。
杜使君没睡好就被叫起来,再看金壶脸掩饰不住容,只觉得金壶容格外刺眼。
自己好端端个太医院院正之子,被迫来到这穷乡僻壤,过得日子水深火。
每天晚上想家,想娘,想父亲,想弟弟,想亲人。
还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回京城去。
再看金壶得这么开心,他倒能马上见到亲人了吧?
这么对比,杜使君只觉得自己简直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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