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儿!凡儿!凡儿……”父亲不断唤着我名字,仿佛这样便能缓解他欲望般。我拽着他手,引着他略为粗手指探入我体,里紧致和温让他宛若发现新陆。
父亲将我推倒,只手撑在我肩侧,另只手在我身探索,手掌不时蹭到前面花穴,里逐渐分泌透明粘。父亲手湿透了。
“嗯……爸,够了,进来!”我已经忍受不了情欲煎熬,父亲器也早已滴落了不少体。
父亲闻言扶着阴缓慢进入了我体。粗身带给我烈不适感,有略微疼痛,并不难受。概担心我再次受伤,父亲反昨夜粗暴,给予了我足够缓冲时间,在我开敦促后才开始动作。
我抱着父亲不断前后动作背,感受他因我而获得快乐。指尖逐渐被父亲汗水沾湿,我又没忍住品尝奇心,拿起指尖了。父亲再次被我蛊惑,他低头吻住了我。
我们像沙漠里干渴迷途者,疯狂汲取对方嘴里体。父亲只手抚上了我赤裸胸膛,他开始挑逗我身体。我爱死这样主动而不忸怩父亲了!
这是场酣畅淋漓爱,我俩都沉浸在快感余韵里久久不能自拔。父亲从我身体里拔来后,翻身仰躺将我搂在怀里。我耳朵靠近他胸膛,听着他运动后略显急促心跳,想要时间就在此刻停滞。在这瞬间我忽然理解了渡边淳笔松原凛子为何渴求爱,渴求在爱巅峰中死去。
在浴室清理时,我不过是站在浴缸里手掌撑着墙等待父亲为我清洗,父亲却再次进入我身体,这次我甚至自己都没有预料到。
原来我成了父亲催情药。
后入姿势使父亲器进得更,有限空间里身体撞击声不绝于耳,我前端器在如此氛围又抬起了头。
第二次进入使得父亲没有任何顾虑,进动作愈发激烈起来,我直发,腰也塌陷得更,身体几乎要化成了水。
“嗯,轻……”我第次被父亲操弄得向他发了哀求,快感如水般淹没了我理智。
“轻?我凡儿是喜欢这样吧!”父亲竟然朝我使坏,我顿时哑无言。这样父亲,让我震惊之余,更多是难以言喻满足感。
我无暇顾及父亲究竟为何此言,可能他被欲望激发了心真实,也可能他依旧试图否定这个乱我。我不知,这对我来说也并不重要,欲望像瓶致命毒药,扼杀了我所有思考。
“嗯……”再次进入了体,体交感觉让我也释放了来,稀薄体滴落在浴缸里,很快便消失了踪迹。
父亲像是生自己气,粗暴扯毛巾,沾了水拭我黏满了两人体,动作不算轻柔,我不由得轻哼声。
“有疼!”
父亲闻言放缓了动作,取了矮凳坐,将我俯趴着放在他上。这宛如对待婴幼儿般动作让我有些羞恼,手臂胡乱挥舞着想要扶着东西翻过身来。
父亲拍了拍我手臂,“别动,不要再勾我了。”说完便朝我后穴伸入两根手指,后穴被迫再次开启门,随之缓缓流。
简单清洗被父亲这个新手搞得像场战争,最后我与父亲皆是疲惫不堪,而夜早已了,夜得偿所愿躺在父亲怀里入了梦。
08
整个七月旬我都与父亲荒度过,白日里我外学习驾车,夜里则成为父亲“驾车”练习对象。我贪婪享受这扭曲爱,每夜蜷缩在父亲怀里入睡,任凭汗水湿了我俩身体。
白日里父亲是疚父亲,他会带着懊恼神坐在书房里发呆,夜里却又禁受不住诱惑。夜里父亲带着些反差感,对我不像白日里般温柔,弄得我是全身酸,我却不想拒绝他哪怕分毫。谁叫我么他,正如他无底线着我样。
我对这样相处模式没什么不满意,哪怕父亲承受着背德痛苦,是天使折断翅膀自堕狱而投奔恶鬩代价,没什么在意,归他也甘之如饴!
打破我们之间平衡是个女人,也可以说——是我。
女人回家天,父亲了顶桌菜以缓解他心不安和愧疚。我无声观察着他们之间毫无起伏互动。女人聒噪述说着医院生活枯燥与烦闷,回程路途遥远和疲惫,父亲静静听着,偶尔替女人夹她喜欢菜肴。父亲不擅应付这抱怨,从来都是,他们两人之间相处永远是女人喋喋不休,而父亲则无声接受。我受不了父亲这样脾气,何苦为了这貌合神离婚姻装模作样。这样东西不如破坏掉!
夜里十二,我拧开父亲卧室房门,女人因为路奔波早已疲惫不堪,睡得正熟。而父亲,在我开门瞬便睁开了眼。他睡不着。
父亲惊讶盯着我,顾忌着身旁所谓妻子而动不敢动。我关上门,视线瞬全黑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