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大概刚刚闹腾够了,此刻的慕辞月格外安静,除了被拎上床睡觉的时候,还是很不老实的趴到了萧卿执身上,扯了扯他的衣服,再扯扯自己的,其他的什么也没做。
萧卿执看着趴在自己怀里微微打鼾的慕辞月,不自觉地伸双臂搂紧他,似乎搂住了什么很难得到的宝贝,力气虽大丝毫不粗鲁,眼神里的淡漠也早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从未有过的温柔与……溺。
这眼神,慕辞月自然是看不见了。
这日发的事似乎都变得缥缈起来,确确实实被烙在心头,慕辞月正醉着,睡得很安稳,萧卿执却乎是夜未睡。
彻夜未眠也好,起码不会像慕辞月样,迷迷糊糊醒来后,发声鬼叫。
作者有话要说: 刺激...求不和谐
撩过就忘(倒v开始)
“我靠!萧卿执做了什么?”
大早, 帝王的寝殿中传了这样撕心裂肺的声音。
慕辞月如同触了火炭似的,猛的挣脱被子的束缚,从萧卿执的身上到旁, 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似乎随时就要骂脏话。萧卿执倒是淡定, 只是眼中微微有些疲倦,拉好了敞开的衣襟, 就这样静静地躺着, 也不解释, 什么话也不说, 气氛安静到诡异。
慕辞月咬着牙, 想骂又骂不,急促呼气息不稳:“我们为什么又……又……又他妈睡在起了?”
萧卿执淡淡:“是自己要同我睡在起的。”
“我……”慕辞月时无言,努力回想着昨晚究竟发了什么,然而昨晚实在醉得太狠,加上现在又思绪杂乱,自然是什么也想不起来的。
虽然慕辞月已经不是第次醒来后, 发现和萧卿执躺在同张床上了,就算开始再怎么惊悚, 经历这么多次也该有了经验, 可问题是……
前次同床, 二人都是各自躺各自的地方,相安无事,可这次, 是直接他妈的抱在了起!而且冲萧卿执刚刚的意思,还是他主动要求上床的不成?
看了看萧卿执的衣襟,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的衣服,慕辞月揉揉眉心:“什么叫是我要和起睡?难不成还是我自己非要抱着的?”
萧卿执:“恩。”
“……”
慕辞月噎住,萧卿执的话到底是真是假,他也判断不来,昨天宴会后的记忆完全是段空缺,也幸亏他记不住,万记着了,想起他昨晚在浴池里的作为……呃,吊白绫羞愧自尽也是说不定的。
这就是慕辞月直不喝酒的原因,他不是不喜欢喝,只是不能喝,杯就倒,倒了就撒泼,关于自己的酒量,慕辞月还是很清楚的,酒后会发疯他也很清楚,这是血与泪换来的教训。
他上位教主天,全门派盛宴,是他在败月教唯喝过的次酒,杯去,至于发了什么,他就什么也不知了。直到第二天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彭夙嬉笑脸地看在他面前,乐呵呵:“教主,碎片已经清理完啦!”
当时的慕辞月脸懵逼:“什么碎片?”
“昨天宴会时,不知怎么,您随打翻了所有桌子,物都掉在地上砸碎了,不过不慌!宋尧已经清理完啦!教主您要是砸得开心,次继续砸!我们绝对不拦着!”
“什么东西?”慕辞月忽的坐起,“我他妈……我……当时怎么砸的?有说理由?”
“啊,没有理由啊,您就是突然站起来,大吼了声,然后就砸了。”
“……”
“可能……教主您是喝醉了?”
“……”
“可是不对啊,教主您明明才喝了小杯……”
“……”
“嘿嘿……嘿嘿嘿……”
于是,慕辞月对自己的酒量和醉酒后的表现,就有了个模糊的概念,反正,谨记句话,喝什么都不能喝酒!哪怕酒和毒二选,就算被毒死,他也会毫不犹豫选择后者!毕竟,毒死还可以光明正大的死,醉了,就什么也无法挽回了!
“我昨晚……到底干了什么?”慕辞月还是想知,在教派中人的面前丢面子没什么,这次是萧卿执啊!怎么能在他面前显样的丑态!
萧卿执满不在乎:“没做什么,只是和平日不大样。”
“具。”
“主动。”
“……这话什么意思?”慕辞月的牙关微微发颤,眼瞧着萧卿执松散的衣襟,“喂,我不会还把衣服扒了吧?”
萧卿执不语,冷漠中略带傲慢与戏谑的眼神,已经说明了切。慕辞月只觉得阵热血冲上脑门,濒临崩溃的边缘,又想起自己还穿着萧卿执的衣服,手忙脚乱地想脱来,反而,脱到半才发现,这样似乎更不妥。
慕辞月又慌慌张张把衣服穿了回去,左顾右盼寻找自己的里衣,萧卿执在旁淡淡:“的里衣湿了,在浴池旁边,我没来得及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