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消瘦发白的锁骨。
“算吧。”他自问自答,“既然是朋友,那就帮我解解惑。”
茭白见转盘边的护卫戴上了耳机,他用正常的音量回答:“我昨晚就说了,我是中邪。”
岑景末掀了掀眼皮,护卫按着转盘,一转。
转盘快速旋转起来,花花绿绿的颜色让人眼花缭乱。
岑景末抓了一把飞镖丢在桌前,他用戴手套的手拿起一支,随意扔出去。
茭白一口气卡在嗓子眼。
那飞镖穿过郁岭的发顶,扎进他上方的“1”里。
“我想射在10上面,怎么会是1,”岑景末活动手腕,“果然是十几年没玩过,生疏了。”
茭白在心里骂骂咧咧,你妈的,十几年没玩过,这是要死人。
“我是在岛上度过的童年,后来每年寒暑假都会过来住一段时间。“岑景末陷入回忆,“岛上有个地方很隐秘也很安静,我一烦躁就会去待一待,我每次都不让下人陪同,所以他们不知情,包括我家人。”
“结婚是大事,我后半夜想得有点多就去那里静心,不知不觉地睡着了,上午我的人找了过来,他们说是茭先生透露的地址。”岑景末笑,“茭先生,我很好奇。”
茭白诧异道:“我不清楚。”
“我中邪期间所做所说,自己没印象,除非我很快清醒过来,才能记得一点内容。”茭白为难道。
末了又像是为了确定一下,问道,“你静心的地方,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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