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想当老师,却因为要背负家族的存亡没当成,产生了扭曲的执念?
不管怎么说,今晚就只是读书。这比茭白想象的局面好太多了。
茭白的睡衣下摆突然一凉,寒气贴着他的腰线往上爬,他打了个冷颤垂头一看,傻了。
戚以潦的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条戒尺,一头在他掌中,一头在茭白的腰上,眉间尽是迫人的不满。
“小白,你太不专心了。”
茭白的后背冒汗,不是小皮鞭,也不点蜡烛,是戒尺,可以啊,这很戚老师。
玩他妈角色扮演是吧!!!
“戚董,您怎么弄得跟上课似的。”茭白傻白甜地问。
戚以潦支着头,笑容和蔼,眼底猩红。
茭白跟他对视了几秒,汗毛一根根往上翘,什么都打探不出来,就要读书,还不能不读。
可是,手抄版就算了,还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老古董了,像小孩子的字迹,小小一团,好多地方都不太清晰。
呵呵。
茭白从第三十二页的第一行开始读。
“erinaceous。”戚以潦开口纠正,腔调富有磁性,眼神饱含鼓励。
茭白跟着读了一遍。
戚以潦:“错。”
茭白感觉抵着他腰的戒尺用了力道,他忙说:“我再试试!”
戚以潦颔首,宽慰道:“不要紧张,错一次没有关系。”
茭白笑不出来。
那就是说,错两次就要被训诫了。
茭白再试着读了那个单词。
戚以潦没出声。
茭白往下读,他读了一会,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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