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杨到家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因为冯德文的事,他几天都睡过个安稳觉。公司直请假,工作堆积成山没有处理,待他向宽容的父亲都忍住打电话来训斥了他几句。
他了因为时间开车有些疲劳的眼睛,刚准备上楼处理批文件应付明天的会议,就听见地室里骤然响起的嘶叫。
柏杨匆匆赶到的时候,只见医生正在往冯德文身上套束缚衣,护士则在旁用注抽药水。
“怎么回事?”
“哎,他这次反抗特别激烈,按都按住。扎了针直动,结果针头直接断里面了,只能重打。”医生无奈,“之前针可以六小时,现在药物抗性越来越强,只能小时。再这么去就得换药了。”
“针头断哪儿了?我看看。”
“腰椎上,已经处理过了。”医生掀起束缚衣,瘦得包骨的后腰片青紫,肿的快有半个拳头么大。
若是换以往,柏杨本会在意冯德文身上的这小伤,可是从赵姐儿回来之后,知为什么,心里总是有说的难受。
他在回来的路上遍遍地告诉自己,恶人就是恶人,无论受到过什么样的伤害,过的恶都能笔勾销,如果自己就这么原谅他,顾西遭受的切,又有谁来偿还?
然而当他真正面对这个失去肢,神志清,甚至连话都能说完整的男人时,之前建立的坚固信念还是动摇了。
看着他后腰的伤,柏杨忍住伸手想要给他,就在手刚及到肤的瞬间,冯德文竟剧烈地颤抖呜咽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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