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了吗?非得赶着回去被他神虐待?”
然而白鸣风刚开,付故渊立刻伸手捂住了池郁耳朵,所以白鸣风骂他话,池郁句都没听清。
白鸣风拳头打在棉花上,正窝火着,转头看见项青梧拆了根棒棒糖往嘴里。
正白天徐秋月给项青梧棒棒糖。
“项青梧你就个煞笔!”白鸣风怒气冲冲站起身,气急败坏离开他们教室。
句话没说项青梧:“???”
项青梧茫然问付故渊:“怎么了?”
付故渊:“你不应该问你怎么了,你应该问阿白怎么了。”
“啊?他怎么了?”项青梧大惑不解。
“事太多,心累吧。”付故渊放捂住池郁耳朵手。
池郁慌慌张张站起身:“刚才阿白不生气了?得去给他个歉才行,……”
“没事,不因为你。”付故渊拉住池郁手腕,“青梧会去哄,最知怎么哄阿白人就他了。”
“别担心,阿白就性格,你习惯习惯。”项青梧着糖站起身,让池郁不要担心,“现在去看看他。”
“去个歉吧。”池郁极度不安。
“不用。”项青梧摆摆手,他太了解白鸣风了,“你歉他就羞,他羞又要恼了。”
“诶,对了。”项青梧突然想起什么,问池郁,“池郁,上次和阿白讨论了,你舅舅这么对你,不因为你爸有遗产啊?”
池郁怔。
他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
当初父亲了车祸以后,因为他没成年,社区和机关单位相关人员有来问他,也和他说了很多日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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