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自己的心脏怦怦直的声音，泵的血流遍全，令他发发。

他红着脸，将脑袋埋进盛云霄胸膛，胳膊揽住盛云霄的腰，愤愤控诉：“你犯规！”

他就是想听句“我喜你”，师叔为什么要说这么多令他心动止的话？

还有“爱”这个字眼，谁准他用了？！

盛云霄抱着他低声发，“是你非要听？”

程接雨说话，像小蛮样用脑门撞了撞他的胸。

盛云霄止住意，低头亲吻他的发顶，“你要害羞多久？”

程接雨：“……”

“还要会儿！”他愤愤。

盛云霄又，“嗯，我等你。”

此刻辰时到，温敬之等人刚刚得知小师弟竟然是他们方师叔，还没缓过来，又得赶去上早课。

谁知御剑行空，竟然还能看见头园里，云霄师叔与小师——，与方师叔抱在块。

他们差个跟头从剑上摔去。

温敬之心极为复杂，忍住对穆星沉：“你看，我就说阿雨——方师叔，可能喜我。”

穆星沉嘴角：“……闭嘴。”

程接雨害羞了会儿，突然反应过来，推开盛云霄，拽脸上的白绸，惊喜看着对方：“你眼睛了？！”

师叔方才明明说他“眼盲，心也盲”，他正巧被个吻得心慌意乱，给忽略了。

此刻他分明看见盛云霄的眼睛有光，视线聚焦在自己上，瞳孔中有他的倒影。

“嗯。看得见光影，但尚清晰。”

盛云霄伸手拿他手里的白绸，程接雨却扯住另端，“就可以用这个了吧？”

他还记得上次师叔蒙着眼睛带他逛集市，被人骂是“瞎子”。

盛云霄抬头看了看天光，发现自己的眼睛已经适应了少，没有刺痛，于是便：“可以。”

“就要了——”程接雨说着就想将这代表师叔心鬩的物证销毁，却被盛云霄握住手腕。

“留着罢。”

程接雨想也是，再怎么说也是师叔用了多年的旧物，对于他们两个来说还有非凡的纪念意义——虽然是什么的回忆，但毁了确实可惜。

“——”程接雨忽然瞥见乖巧蹲的雪茶，顿时灵机动。

他蹲，将白绸系在雪茶脖子上，打了个小蝴蝶结。

“完！”他抱起雪茶撸了撸，“愧是爸爸的小靓崽。”

盛云霄：“……”

被小“领结”勒住脖子的雪茶：“……”

在白绸质柔软，雪茶扭了扭脖子便习惯了的存在。

“对了！先前我还想给雪茶定制个狗牌——，猪牌挂在脖子上。”

七夕夜的事，他喝醉之后就忘了，这会儿才想起来。

“猪牌？”盛云霄疑惑。

程接雨：“就是个木牌，刻上‘扶云九霄宗归雪峰雪茶’几个字，挂在他脖子上。这样如果跑丢了，别人看见也知是般的小猪，而是我们九霄宗的崽崽。”

他原本想刻上他和师叔的名字，但又觉得这样够霸气，如刻上九霄宗的名号，这样如果有人想对雪茶手也得掂量掂量。

盛云霄：“……。”

程接雨：“我们回来就给雪茶个。”

盛云霄看着眼前的少年，他还是他，却也变了许多。时常冒他难以理解的话语，或新奇莫名的主意。

知当年景曜太子将他的残魂带去的天界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方，能让少年的小脑瓜子如此大变样。

“这个像放进储物戒指里边，要怎么收起来？”程接雨举着惊鸿剑问盛云霄。

他方才试了试，发现没法像普通弟子剑样放进储物戒指里边。

盛云霄解释：“你如这个储物戒指，容纳了惊鸿。”

哦，原来还是把有脾气的剑，会挑方住呢！

“你帮我收着。”程接雨想也想便将惊鸿剑给盛云霄。

盛云霄哭得，“必如此，惊鸿剑可以存放在你的灵台或识海之中。”

程接雨：“？？？”

知为何想到了卖艺人吞剑的糟糕画面。

但他知肯定是这样，于是虚心求教：“怎么？”

盛云霄将惊鸿剑松开，剑立在了空中，“是你的，随你心念而动。”

程接雨试了试，心中默念个“左”字，惊鸿剑竟然就真的往左边去了。

“右。”

“上！！——爱的鬩力转圈圈！”

铮的声——被主人当玩具的惊鸿剑兴了，转了两圈就横在空中肯动弹。

任凭程接雨更换任何指令也岿然动。

程接雨皱眉看向盛云霄：“怎么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