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跟着恹恹的云瓷,她一瘸一拐往外走,秦知昼试图搀扶云瓷,手刚伸过来就被云瓷拍开,她眼睛水水润润,眼尾嫣红,凶巴巴的样子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反而格外惹人怜惜。
云瓷身上青青紫紫没块好皮,在心里以秦知昼为中心,她的亲戚为半径,全部问候了一遍。
领头的汉子凑过来,问道:“老大,咱们现在收拾东西离开吗?”
秦知昼没理他,转向云瓷:“跟我回家吧。”
云瓷嘴角都破了,一张口就有一股针刺般的感觉,她紧了紧衣服:“跟你回家干嘛,我要回自己家。”
秦知昼三步跨作两步,走过来抱住云瓷,任性的说:“不行,你得时时刻刻和我在一起。”
她搂着云瓷,把云瓷的头按进怀里,云瓷猝不及防之下,埋进柔软的胸上,浅淡的鸢尾花一下子浓郁起来,萦绕在她鼻端。
领头的汉子见老大按云瓷头埋胸,忽然想起宁斯文的嘱托。
每当老大做出不符合仪态的事情时,一定要提醒她。
汉子犹豫了一瞬,老大平时的压迫感太强,他真的不想说,但是宁斯文又是只老狐狸,如果被他没有劝老大注意仪态一定会收拾他,摄于宁斯文的淫威,他小声说:“老大,仪态。”
秦知昼细长的眼睛眯起,扫了汉子一眼,汉子恨不得缩成团,躲开秦知昼的视线。
她最终还是松开了云瓷。
云瓷差点憋死,像条濒死的鱼张着嘴拼命吸气,秦知昼的胸太大了,埋在里面根本喘不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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