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令伤疤重复愈合了似的,刺痒感蔓延下去,愈发鼓胀,“也会这样吗?”
“我不能肯定。”吴祖清的声音有些沙哑了,“但我想,不是现在。”
“什么?”蒲郁忽然抬眸。垂首却上看,以天真姿态,对男人——至少是他几乎有绝对的致命力。
“我说,你还不了解男人。”
蒲郁还未搞清楚怎么回事,就跌了下去,跌下去。并不软和而是坚硬的山洞里,你看不见,但能听见、闻到、感觉到。她柔韧无限度似的,任意翻转,碰硬有回响。
洞壁似乎有虱子,细细密密爬过来,钻到她深处。它们啃噬,扯咬,扎头往心里去。它们听见她说我爱你。
“二哥呢?”
自背后而来顶撞发了狠,她扶住铜杆,“二哥没有吗?”
紊乱的气息与含糊的吻同时来她耳边。没听清,但她以为是想要的答案。
……
天蒙蒙亮的早晨,蒲郁听见敲门声,何妈恭敬道:“小郁师傅,先生让我来叫你。要是你还想睡一会儿,我半个时辰后再来。”
“不用,我起来了——”蒲郁出声才发现嗓子哑得不行。也许人会有很多假面,可总要在什么地方做自己。他要求她表露,她亦不再避讳。
何妈道:“小郁师傅,那我进来了。”
蒲郁忙拎起被褥裹在身前。何妈走进来,视线很妥当地放低,没有直视她。
何妈把盛了温水的铜盆置于架上,又分别叠放毛巾和换洗的衣裳。“小郁师傅想在房里用早餐的话,我可以送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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