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推着之前的跳蛋,抵到生殖腔口,千万个小触角耳鬓厮磨。面前是一片漆黑,项歌身子颤抖,脖颈后仰,像受戮的天鹅,羽毛是飘落的雪花。
脊背抵着床垫,胸前是alpha微冷的皮肤,那斑驳凉意,似乎带着金属质感。
嗓音已经哑了,偏偏还硬抽出一丝尖锐。他从不知道那里的神经,竟如此发达,一丝一毫,极微末、极细小处,亦不放过,忠实地传达到他的大脑皮层。
Alpha推着那球,硬生生打开生殖腔口,海参型跳蛋便嵌在那儿,触角扒着幼嫩软肉。像被人在身体里产了个卵,不日便将长大,变成不知何物的异形。
泪水蘸湿了床单,项歌浑身都冒着细密的汗,内壁稍微缩一缩,触角陷进软肉里。痛切的欢愉,欢愉的痛切,说不上是哪个。
以往在床上,他总尽力保持几分清醒,筑就尊严的堡垒,关起门来,处于其中,便是安全的。全心沉溺危险至极,他不要做海中浮木,就算无法掌舵,拉拉绳也是存在的证明。
上床也好,演戏也好,与真实间,总隔着层薄冰。项歌有时会想,这大约是他竞逐影帝时输给颜臻的原因。那位资历颇深、获奖无数的大导演,惋惜地对他说,“再投入一点就好了”。
这是逃不脱的本能。
如今这本能要被打破,嘶哑的嗓音不过是前奏。
他的所谓尊严,所谓骄傲,宛如皇帝的新衣。脑海中只有一种念头——alph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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